close


“我唱著一個關於旅人的故事,描述他花了四十年的時間在沙漠中摸索著回家的路,我想,即使塔霧瓦人不懂沙漠是什麼,也絕對了解迷失在無邊的地平線上那孤獨的滋味”__《刺青師》 by Gill Ciment

《刺青師》是我最近翻譯完成的一本小說。
很奇怪,這工作並不像畫畫一樣會滋養我,
反而在過程中一點一滴將我掏空,每一句話、每一段落都不斷敲著我的腦袋說:
喂、喂、喂、快吐出來、快吐出來!
我只能一邊委屈的流著眼淚一邊拼命敲鍵盤:空白、delet、caps lock、頓號、enter.....
漸漸地,我像冰箱裡除臭用的半顆檸檬一樣變得又皺又乾,再也擠不出一個字。
這時候,我需要摸摸桌上的這些影像、看著他們的輪廓、與他們眼神交會,
這些影像來自大地,帶著土地的生命,
他們為我乾涸的腦袋注入靈感,
把我的靈魂交還給故事中的人物,給刺青師、給塔霧瓦人,
然後,我又回到那無邊的地平線上,
繼續忍受孤獨的滋味。

塔霧瓦人相信,對著刺青唱歌才能喚醒圖樣中的靈魂,而創作也因此有了生命。
我在翻譯這本書的過程中,聽的是張懸的《親愛的.....我還不知道》,最有共鳴的是那首“討人厭的字”和“並不”。
不知道是不是感應了歌曲,這本書現在讀起來有點生澀,總覺得“並不”十分通順、有些“討人厭的字”應該換掉......
為了讓《刺青師》從我生活中淡出,
我在自己的左手背上留下一個刺青,當然,不是會流血的那種,
而是印度的henna,這次,我對它唱的歌是......
張震嶽“再見”(真情版)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temple33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